刚读完《万历十五年》，感觉这本书和普通的历史书不一样，里面除了叙事以外还有更多的理性分析，颇有西方特色，因为作者是在外生活多年的美籍华人。如果能从这个角度去读历史，自然可以学到很多东西。所以推荐一下此书。

读完之后我最大的疑惑是：我们为什么当初就没有形成像西方那样完善的法律以及法律体制？（貌似到现在也没有）整个明帝国依旧是靠道德的力量对人们进行约束。道德这种东西很多时候说都说不清楚，人和人之间都有争论，很容易沦为某些人的工具。我觉得这也是我们落后的一个重要原因……